什么“嘱咐人托他办的事”?崔燮眨了眨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费宏朝辟雍看了一眼,低声说:“前阵子你同窗们来找我,叫我问问司业大人能不能许居安斋刊出他的讲纲么……”
哦……是这个事!因为他肯定得是抄笔记的那个,就是印出来也是造福别人的,他后来就给忘了!
崔燮拍了拍脑门,力道之重险些把方巾按下来。费宏见他像是想起来了,就接着说:“我问过司业了,他倒没说不许。只是他讲学这么多年,早就不用讲纲了,都是当堂挥洒,自己一时也总结不出来。就是总结出来,也得静心修改过才好印刻成书,恐怕你要印也得等上几年。”
只要答应就行,等就等呗!崔燮精神顿时振奋,围笑着跟费宏商量:“我这一年听司业讲《孟子》,已经整理了不少笔记,若以此为本增补,可省去不少工夫,能否请费兄代我递与司业?”
费宏也听说过他笔记记得好,只是一直没机会见着,也有点心动,便说:“和衷诚是个热心人。那我先把你的笔记拿去给家叔看,用不用只得由他做主了。”
崔燮热情地握着他的手说:“明日我就把前头的笔记寻来给你!这本将来印出来,就叫《乡会两试必读笔记系列之四——国子监名师费司业讲孟子》,如何?”
必读笔记之四……这么说还要出《大学》《中庸》《论语》吗?可《大学》《中庸》是祭酒讲的,还没正式开《论语》,这笔记空着前面的不出,先出《孟子》不合适吧?
不过为什么叫“乡会两试必读笔记”,不是该叫“国子监学生必读”吗?
费解元怀着疑惑回了学堂,崔燮倒是精神满满满的,又规划出了一幅事业蓝图——
正好《三国演义》再有五卷就出完了,计掌柜跟崔启都问他出什么新书呢。他原本计划着先出陆举人和他们扶贫助学小组的《石墨吟集》;再出一套《西游记》杂剧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