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那位谢千户相救,才算认得了他。后来徐氏诬告官员的案子也是他审的,我也算个证人,与他见过几回面。他喜欢我送的书画,也时常还些礼物,总算是……有些交情。”
这么个孩子竟就和锦衣卫的大人套上交情了?秦太太初听这话,眼睛都瞪圆了,后来想起他那副母子图,又觉着理所当然,点着头叹道:“你的画确实好,凡有眼光的人都得喜欢。”
刘允寿倒不关心书画,上下打量着崔燮,目光闪闪地问道:“我想起来了,方才我要打那小子时表兄你拦了我一下——那个步伐和抬手的架子像是军营里训出来的,不会是跟那位千户学的吧?我还没见识过京营的武艺,表兄能不能跟我练练?”
秦太太朝他头上打了一记,嗔道:“胡闹什么,你表哥可是斯文人,哪能跟你这从小只知练武的傻小子比。”
崔燮方才拦那一下就知道他势大力沉,远胜过自己,笑着摇了摇头:“我是两年前回老家时结识了兴屯右卫王指挥的公子,跟着他家学的武,跟外祖家的工夫应当差不多吧?不是什么锦衣卫特有的武艺。不过我家里还有剑和竹竿,表弟要练武也有不怕没兵刃,只是院子小点儿,不好舞开。”
刘允寿惊喜地叫道:“真能练啊?我来之前还以为你们文人家规矩大,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的,只能坐在家里念书呢。那我明天早晨找你练武成不成?”
崔燮笑道:“我那院儿里人多,我叫人把兵器架子搬到客院里,明天早晨跟你练一会儿再上学去。”
秦太太拉着侄儿念了几句,叫他别搅扰崔燮念书,又对崔燮说:“你别太宠着他,我们过来只为了看看你过的好不好,恐怕待不了太久,这几天别叫他折腾了。过两天我们还要回老家扫一趟坟,看看老刘家的祖宗和你娘,年前就要赶回家,下回再叫你表弟来多住些日子。”
崔燮虽然是头一次见着刘家的人,跟他们又没有真的亲缘关系,却不知怎地就觉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