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香皂本身也有点区别——大乔代言的是在方子里添了牛骨髓的润肤皂,小乔代言的是添了生蜜的锁水皂。
貂蝉用的则是圆形皂模,包装画成了双手合什的拜月之姿,添上冰片、薄荷,制成清凉皂。
孙夫人和甄夫人用的都是长条形模具,人体可以画完全。甄氏上的是洛神赋的造型,凌波微步,身姿楚楚;孙夫人则怀抱阿斗,添了个求子的意头。两位夫人都是差点儿当上皇后的,所以包装的肥皂也和那三人的方子不同,是慈禧用过的加味香肥皂。
但那香肥皂里方子里足足搁了三斤檀香,一斤檀香要五钱五分银子,比旁的香贵出二十倍去!崔燮算了算成本太高,怕卖不动,便把檀香抹掉二斤半,皂角粉按比例减少,改制了个轻奢版的“神女玉容皂”。
两样方子试出来后都交给了崔庭,叫脂粉铺的伙计赶工试制,给计件工资。那群伙计原听说要加班时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神气,听见能得钱,顿时就有了动力,散工之后也肯合药面合到半夜。
崔庭写月度报告写得心花怒放,看着那一排排上工时间,准知道自己的月报表能得公子满意,稳稳压过绸缎铺的崔金枝了。
崔燮一面叫他们赶工,一面流水地给书斋下了订单和预付款,叫他们多做皂模,加紧印包装纸。
计掌柜收着钱还要劝他:“都是咱们家的买卖,先记帐就是了,公子可别亏了家里的用度。”
手心手背都是肉,哪儿有亏了这家补那家的?何况脂粉铺实际是属于崔家,只要崔参议回来,整个儿权力就都要移回他手上,书店才是他自己的,没的用自己的产业贴补别人的财产。
他边看着新送来的月报表边说:“你们这边儿人手不足,纸也贵,索性送去迁安叫那些老匠人斟酌着印。反正这个不比书,印得稍差些客人也不计较的。”
计掌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