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选美的办法不会是和衷你想起来用的吧?”
崔燮抿起嘴角,严肃地说:“张兄如何问这个!当初我知道他家是个女眷租我院子后,我连一步都没踏进过书坊,张兄实不该质疑我的人品。”
张峦问的是这回大会是不是他想的,又没问上回。但见他这么严肃坚定地否认,甚至带了几分不堪误解的怒气,倒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先安抚他道:“愚兄岂有此意。我只是觉着他家那个七夕选美投票做得有意思,问问你知不知道罢了……”
崔燮那正义的怒火本就是装的,自然就坡下驴地说:“小弟也不是真生气,只是那家庭毕竟曾租给女子用过,我一个堂堂男子,总要避嫌。”
……你一个毛都没长齐,前两年还叫着神童的小孩子,离着堂堂男子还得几年吧。
张斋长一时没绷住,笑出声来。又怕他臊极了生怒,想了想,倒寻趁出个借口哄他:“我方才忽然想起件好事。你之前托我寻女先生不是?我老家县里就有这么个人物,早年也念过几年书,前些年男人去了,又没生个一男半女的,大伯子一家要占他们家的房产,逼着她嫁人,她不肯再嫁,就归了宗,给人教女学生为生,我家从前也请过她,是个端庄正派的人。
“我前些日子就替你写信问了她要不要来京里看看,只还不曾等着回复。正好京里七夕有这热闹瞧,我打算把家里亲戚也接进京来看看,顺便叫他们带人过来。叫她先到你家教两天,不行就跟着我家人回去,若两下合适,你就留下她如何?”
他原先说要等几个月才有消息,崔燮真以为起码到年底了。如今听说过了七夕人就能过来,自然是大喜过望,拱手谢道:“斋长推荐的人自然是好的,哪里有不合适的!”
两人说说笑笑地到那小店里吃了一顿,张斋长又问了问他家有几个女学生,是只教一个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