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模样,我就能想出谢兄穿那身白衣时的风采。”
谢瑛叹道:“那天换了新衣出门,却不想碰上了许多相识的同僚,引得他们也看上那身衣裳了。却是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不不,是给他添了不少收入。现在满大街的白曳撒,穿正版的那些都是用他家的缎子做的。
不过谢千户家里富足,人又清雅,肯定是那种口不言钱字的人,说这些没的倒折堕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印象。崔燮不好说这些,便只说:“谢兄交往的都是些风流人物,做事也爽快,哪里有什么麻烦。若有一天谢兄能用到我,小弟心里还要觉得高兴呢。”
谢瑛垂下眼睑,微微一笑:“我也盼着哪天你当了部堂、阁老,我还指望你提携呢。不过咱们在家不提朝堂的事,茶也喝过了,我带你去看些东西吧。”
他朝崔燮招了招手,带他从后堂穿出去,穿过几重院子,便是一座马厩,里面拴着一排北直隶常见的矮马。最外面却是一匹高大的栗色马,修腿延颈,腰身纤细,已经上了笼头和鞍鞯,正是谢瑛自己的座骑。
他叫人把马牵出来,翻身上去,从马上朝崔燮伸手:“上来!庄子上的路不好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崔燮往后退了一步,尴尬地笑了笑:“其实我会骑马……”
他一夹马腹,弯下腰来,就提着崔燮的衣衫轻轻把他揪起来放到身前,笑着说:“知道你会骑,可我庄子上没有第二匹能骑的马了。总不能我骑这良马,你骑个跑起来都赶不上我的驮马吧?”
他叫崔燮坐稳了,自己从后面抓住马缰,双脚在马腹上轻轻一夹,打马跨出院门,向西北方疾驰而去。
走出不上几里,便见着一座朴素的农家庄院,院子上方烟雾蒸腾,远远便有酒香盈鼻。
崔燮顿时便明白了他特特叫自己出来一趟是为什么,惊喜地问:“谢兄已经叫人蒸出酒精来了么?”
“酒精?”谢瑛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