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监生叫同窗护在身后,脸上却仍是平静如常,上上下下看了他们半天,板着脸说:“在下已经看过了,三位还有别的事吗?”
李晏本是来堵心崔燮的,可自己表现这么半天,“崔燮”却连个眼神儿都没变。这么一个古板无趣的书生,炫耀也炫得没意思,又是圣上送进监里的人,打骂不得。
他竟也不知怎么对付他了,只好嘴上啧啧两声,不屑地说:“你以为爷真把你放在心上,特特地跑到国子监来羞辱你的?我们不过是路过此地,顺便叫你出来看看,你特地给谢师兄做的衣裳,他跟我们这些兄弟一点儿不藏着掖着,先穿给我们看的,还叫我们做着穿了。姓崔的——”
那年纪大些的监生冷冷道:“几位找错人了,敝叔侄姓费,不是姓崔的。”
不姓崔你们堵在大门口这半天做什么!不姓崔你们看我们新衣裳干什么!
张泰怒道:“我们找的是那个迁安神童,你跟着掺和什么!”
费宏瞟了他一眼,扯着叔父的袖子说:“方才三位奔到我叔侄面前,我们当然要停下来看看。现在也看够了,崔案首也不在,我等要回去了。”
“等等!谁许你回去了——”
“是何人在国子监门外喧哗!”一声怒喝从门内传来,随之出现在门口的却是一名四十余岁的中年官员,身着青衣,神仪气度却不逊于朝堂中人,身后还跟着一群青衣小帽的斋夫。
李晏等三人不想能召来国子监的教官,下意识退了两步,但想到这教官也不认得他们是武学的在校学生,又涨了胆气,答道:“我们没有喧哗,只是来看一位相识的监生,请他看看我们新制的曳撒。分明是这些监生在喧哗!”
那官员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边跑边问:“你们跟谁相识?相识的连人都能认错?”
李晏三人刚做得了新衣裳,兴冲冲地逃了课跑来朝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