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认真的学生。”
惭愧,《三国》那个版式也是他设计的。
两位助教说着说着就说到三国许久没出新书了,居安斋也不知是真有画稿还是假有画稿,他们的精装本都白买了。崔燮这个老板越听越不好意思,托着笔记回到谢助教桌边,跟这位不看闲书的高洁助教告辞。
谢助教看着他真正做好的笔记,也不由得赞了声用心,也不提让他回去,问道:“你真个是回到迁安县里才开始治经的?就如本兵大人说的,学了两年就能考成案首?《大全》是在京里看的,还是到乡里才看的?”
崔燮不知他怎么想起问自己一个普通学生的求学经历,但还是老老实实答道:“学生在家时年少懵懂,还不晓得读书重要,是到了家乡之后才开始发奋的。”
谢经追问道:“可是因为乡下清苦,除了读书无事可干,才能立志向学的?”
崔燮在迁安的生活简直丰富到了极点,天天光画画就能画到手酸,绝对谈不上“无事可干”。且又要习弓马、又要管店铺、还要跟秀才们参加诗会,推介他的书和画笺……
他想起那段辛苦却也常能找到乐趣日子,也想起那些朋友,略有些走神。
直到谢助教在他身边“嗯”了一声2,崔燮才回过神来,垂头答道:“家父当日送学生回乡,本就是为了今年这场岁试。有考试在前头吊着,再加上学生回乡途中被贼人所伤,养伤时感悟人生无常,觉得眼下时光尤为可贵,自然就要拼命读书了。”
他受伤的事还得过皇上旌奖,也只需要瞒瞒祖母,对别人倒没什么不能说的。
“嗯……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勘破生死自然有所顿悟。”谢助教撂下笔记,慢慢咀嚼着他这段话,就和喝了心灵鸡汤似的,眼神游移,不知想到了什么。
崔燮又要和他道别,谢助教回过神来,也不叫他走了,把桌案清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