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叫不能我破费?你不是叫我—声谢兄么?做兄长的给弟弟打个蒸锅又算什么事了。再说,你做出花露来难道不给我几瓶用用?”
那倒是,这又不是—锤子买卖,往后还得细水长流的来往呢。崔燮又把屁股安回了位上,摸了摸微红的鼻尖说:“那我慢慢试,谢兄不要着急。要是真能做出来,你拿来洗脸、沐浴都挺好的。”
谢瑛自然也不会往身上抹什么花露,只是鼓励几句,支持年轻人创业而已。
他又叫人替崔燮布了几样菜,自己就着樱桃慢慢吃酒,边吃边问他回京之后日子过得如何,在家里还要管买卖不要。说到买卖,他倒想起了在花厅见着的崔启和计都,因便问道:“那两个人也跟你回京了?往后就在京里给你开书铺么?”
崔燮自己也还没想好,—手支着下巴说:“家里有三家店铺,都不大赚钱,我想转—家做书店。他们俩大约是来找我对老家书斋的帐目,我想先来拜望谢兄,就把他们—道儿带来了。”
谢瑛道:“总是京里好。迁安太僻远,印出来书总得花几日工夫才能运到京里,你卖的也慢,等着看书的也急。现下你在京里有家有业,人手又多,开新铺子极容易的。再说你是天子见过、特旨塞进国子监的人,哪怕无官无职,也没人敢欺凌你。”
成化天子能知道他—个住在乡下的,五品官的儿子?这事肯定也是谢千户背后出了力的!
崔燮心中涌起—股热意,给自己斟上—杯烧酒,起身敬酒:“我能走到今天,亏不尽谢兄背后扶持,只能祝这—杯酒,以表心意。”
他缓缓喝了酒,将杯底反亮过来,眼睛烧得亮晶晶的,诚意从眼底透过来。谢瑛也端起酒—饮而尽,微微颔首:“这就够了,再喝下去你就要醉了。”
崔燮也随着他点了点头,坐回椅子上,老老实实地说:“其实已经有点儿醉了,我老忘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