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里来回几日的路程,于忠义大事上立刻决断,不能待家中从几百里外做主罢了。”
崔燮微微垂着头,端正地站在那里答道:“大人说得是,我深知家父忠君之心,凡此有利朝廷百姓的事,我便做了,他一定认同,不需派人往来请命。”
谢瑛把目光撇向一旁,简直不能看他,生怕多看一眼就要笑出声来。
刘御史到此就算取完了口供,后面随侍的书办也已将问对记下来,拿到崔燮面前,叫他签押。都察院一份,锦衣卫一份,他都翻看了几眼,见没什么错漏,就都签上名字,打了指模。
同知张桂坐这儿充了半天摆件,此时也稍微舒了舒背,直起身问道:“两位大人问案已毕,皆下来可有什么安排么?”
谢瑛道:“我们是领御旨来的,如今完了差事,还要赶着回去缴旨,不必安排什么。如今天色已晚,有劳永平府备几间房子给刘大人与我们锦衣卫歇脚。”
张同知喏喏答应,吩咐人下去准备。崔燮看着没他什么事了,也要告辞,刘御史却伸手虚拦了一把,叫道:“且慢,圣上派下的差使虽已完了,本官还有一件事要问你。”
崔燮顿时直起身,无辜地看着两人,他的脸虽然是正对当中的,目光却朝着谢千户飘呀飘地飘了几回。
谢瑛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刘大人听迁安县赞你过目不忘,又是只花了一年工夫就学会写文的神童,要考较你一番。”
来啊,考啊!他有硬盘在手,是真正的过目不忘,倒背如流,就是不怕考啊!
崔燮一双眼都亮了,脸庞因为激动带上了淡淡的血色,更显得容光照人。刘瓒虽有些怀疑他的文章,却也觉得这个人生成这样,真是个点状元的品格,考察的态度都不禁软了下几分,温声说:“你在迁安县县试里写的那几篇文章不错,本官也看了,确实是理法兼备之作。只是太过方正雅纯,不似你这个年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