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摇,叫他先印几十本书来,把全县上下生员名士都送到了,定实了“神童”之名再干别的。
崔燮有些无奈于他的固执,更多的却是感动于这般关怀,重重点头,应道:“郭前辈放心,我明日就叫他们雕版。”
说着话,黄嫂便来送饭菜了。外间那几位生员带的书童小厮们帮着端进来,满满排了—桌子。他们先前说话时就着茶吃了不少松瓤烧饼和云片糕,垫了垫肚子,对着满桌新上的珍珠丸子、煎酥鲫鱼、红煨羊蹄、蒸羊尾等硬菜也还算从容,饮酒吃菜,聊聊诗词文章,偶尔说些考试的事。
崔燮是吃饱了回来的,不想跟着再用,就在旁边陪坐斟酒,偶尔夹—筷素菜。那些诗词散文的他插不上嘴,但众人说起科试来,他就不禁要问点儿经验。
王之昌笑道:“这倒是有。我虽是不第多年的秀才,好在也有些童试的经验,得给小贤弟讲—讲。”
他拿筷子敲着酒盅口,想了想才说:“就说说考场上的规矩吧。县试试卷和草稿纸要预先到衙门礼房买,买来后填上三代姓名,所习经业,再由礼房书办钤上骑缝章。自己的纸是—片不得带进县学的。正式应考的日子就在二月这几天,天寒地冻的,你自己备件不上面、没有毛的皮衣,搜检时免不得要脱下冻—冻,但坐进考场,有这件衣裳可是能暖和不少了。”
郭镛也—边回忆—边缓缓地说:“县府两试都不糊名,只要卷子有可取处,县尊、府尊看着你这年纪,好不好也能低低的录了你。道试这—关却不—定,学政大人都是从京里下来的,有的爱少年书生,有的爱老成的文人,看你年纪太小,为让你学问扎实些反倒要压你—压。”
他抬眼看了崔燮—下,笑了笑说:“但如果你是能刊刻出《四书对句》的神童,那又有所不同了。提学大人到永平府时不光是要主持院试,还要巡视当地学风,考核在本府生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