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王大官人受宠若惊地一笑,嘴角那道血痕都快绽开了,疼得又“嘶嘶”了两下,连忙握住他的胳膊:“咱们都是豪杰义士,不用学那酸书生,一口一个公子什么的。我看你年纪比我小几岁,叫我一声王大哥就好,我就托大叫你一声崔兄弟了!”
崔燮推辞道:“不敢不敢,在下也不过是个读书人……”
“那你也不是一般的读书人。”王公子在他肩头用力一拍,要不是他坐得笔直,差点就给拍躺下去:“刚才我看了你肩头上,好狞恶一个长疤,是真见过血的壮士才有这般伤口。我平生最爱勇士,回头你到我家去,我家有好大的演武场,好几石重的角弓,口外来的良马,你爱骑射也好,比试剑法也好,我都能陪你练!”
……谢谢,等我回家练二十年一定跟你比。
崔燮刚想谢绝,心里忽然闪过一道念头,目光掠过他青紫肿胀的脸,问道:“王兄真个会武?”那怎么让两个纤纤弱质的女子打成这个模样?
王项祯顺着他的目光摸了摸嘴角,疼得呲了呲牙:“我平生就有些毛病,看不得美人儿难过,不过是几道指甲印子,划就划了吧。我又不舍的打了她,又不忍心休了她,除了忍熬着还能怎地。”
崔燮虽然觉得养外室不对,但对他逆来顺受的态度倒也有些佩服,不由地拱拱手说:“王兄好修养。只是王兄的令正已知道了这院子里的乾坤,以后这边恐怕也难得清静了。在下这书斋却还要再开,只能请王兄多考虑一下将来该怎么安排那位……姑娘。”
王项祯不知是被打的还是吵架时喊的沙哑的嗓子答道:“嗳,回头再说吧,月姐的事我一时想不好怎么办,还得从长计议。不过崔兄弟,哥哥我有件事求你——”
崔燮抬眼看着他,无声表示出疑问。
王项祯被那双眼晃了一下神,停了半拍才想起呼吸来,低下头干笑着说:“请崔兄弟在哥哥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