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却不记得了。
可是等他刚到家门口,就彻底愣住了。
门口站着一个快顶到门框的高个子男人,他戴着口罩,年轻的眉目之间有些许戾气,正低头看手机。这个姿势如此熟悉,简直和那天在米非家楼下的情景一模一样。
“凌澈?”许棠舟几乎怀疑自己眼花。
这么晚了,凌澈在这里干什么?
凌澈不知等了多久,看上去有些不耐烦。
他收起手机:“许棠舟,你去哪里了?”
许棠舟心怦怦乱跳,忍不住问:“你在等我吗?”
被这双单纯的凤眼充满期待地看着,凌澈的薄怒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僵硬。
他让自己清醒了一点,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表,尽量冷淡道:“昨晚有人喝醉了,把手表落在会所,我从附近路过,就顺便给他送过来。”
“谢谢。”许棠接过手表,耳垂发红,“不好意思,我都不记得了。”
他昨晚果然喝醉了吗?
是不是很丢脸?
“不记得了?”
凌澈反问,不大高兴的样子。
“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许棠舟想死,“我没有一边哭一边抱着酒瓶说这个世界不懂我的痛吧?”
凌澈:“……”
见他傻站着,凌澈再次开口:“还不开门?”
许棠舟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用钥匙打开了公寓的门:“请进。”
公寓里乱成一团。
因为已经选好了房子,乌娜娜早上就过来帮他打包了,一个人在这里住了四年,私人物品早不知不觉填满了每一处。
凌澈站在凌乱的物品与纸箱中间,拉下口罩,将俊美的面容都露了出来。
他嫌弃般看了看周围,继续刚才的话题:“你去哪里了?电话也打不通。”
许棠舟的手机在回来的路上被他刷凌澈以前的资讯刷到没电了,他想知道几年前凌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