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安换了鞋,也选择走楼道下楼。
刚走了一层,就觉得信息素的味道非常熟悉,是属于凌澈身上那s级的信息素。
烈日味道标记了领地,预示着外来者不可进入。
另外,在炽热中,还有一种极为明显的信息素味道。
冰凉的,让人想起冬天的雪,却带了些许难以察觉的甜味,若有似无的萦绕其中,让陆承安因此一怔。
他看见了拐角处的两人。
其中一个是凌澈,另一个当然是许棠舟没错了。
那信息素是许棠舟的。
可是,这信息素……想当少见。
陆承安三十多岁了,也没见过这样的的oga信息素。
打扰了别人的好事,陆承安不会自讨不快,他回过神来便悄悄退后一步,放轻步伐回去了。
打开门,米非还在厨房,围着围裙用勺子盛汤。
“你没去吗?”米非看见他回来问。
“去了。”陆承安从怔愣中回过神,笑道,“人家忙着呢。”
把事情和米非一说,米非没忍住笑意:“他们好倒霉啊,每次都不是被我撞见,就是被你撞见。”
这些年轻人真会玩,陆承安总算承认他已经老了。
“不咬白不咬,但是我可不想被狗仔拍到公开。”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旁说。
许棠舟还瘫软着,靠凌澈搂着他的腰才勉强站着,这回他觉得他可以回答仇音的问题了——当然是爽多一点了。
alpha与oga生理构造就是为这样的行为设计的,怎么可能一直都是疼呢。
他感觉到凌澈的唇上滚烫,牙齿不知道何时已经松开了腺体,舌头舔舐着新鲜咬痕,一下又一下,轻柔又缓慢。
凌澈似乎因此感觉到了一点愉悦。
因为他接下来说:“我易感期很长,你那么负责的话,过几天它长好了,自己乖乖来找我。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