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的目光,卢卡解释道:“这是贝斯的份,她现在还没睡醒呢。”
提到这件事,厨师的目光有些玩味,小眼睛来回转个不停,看向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慢悠悠地说:
“昨夜我听到了很长的敲门声,你们谁那么狠心,一直没给贝斯开门?”
陆离一怔,昨夜送走贝斯后他布置了一个隔音的炼金矩阵,安然地进入了睡梦。这样哪怕女医生折返,也无法打扰他的睡眠。
“是我。”帕西说,“深夜让一位女士进入陌生男子的房间,无疑是不礼貌的。”
一切迎刃而解,原来他错怪了帕西,对方不仅是忠犬如恺撒,还心硬如楚子航!能让一位勉强称得上美貌的女士敲了半宿的门,自己在房间里无动于衷。
怪不得帕西一大早起来无精打采的,混血种的听力都比较敏锐,被人敲了半宿的门还能睡好就怪了。当然,路明非与芬格尔除外,哪怕地震了也能不动如山。
“你不是意大利人吗?”副队长好奇地问,他正在用餐刀给吐司上抹果酱,厚厚一层看了就觉得甜腻,“陆离是东方人比较保守还正常,可我认识的意大利人都比较开放。”
其他人也连忙点头露出“是呀是呀”的表情来,好像一位保守的意大利人跟孤独的乔治一样,都是罕见的货色。
“并不是所有的意大利人都像您认识的那样,比如少爷。”帕西回答,显然不想继续讨论意大利人究竟是不是全是花花公子。
陆离对于这个问题不做评价,因为他只认识四个意大利人——恺撒、帕西、庞贝、弗罗斯特。
不过在这四个人当中,只有庞贝是个浪货,哪怕是老山羊弗罗斯特都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当然这个“洁身自好”是指面对男女关系的层面。
“百分之七十五对百分之二十五,我证明帕西说得有道理。”陆离无声地撕着面包,在心里想。
样本太少统计出的结论根本没有说服力,陆离也并不打算把这个研究事实也在论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