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线与胸前的曲线勾勒地清清楚楚。
她此时是弯着腰,雪丘中间因为重力出现了一条惊心动魄的鸿沟,大片的雪白裸露在外。在南极这个苦寒之地来说,算是一位美女。
只不过举止有些轻佻。
“不用了。”陆离收回目光,摇头。
谷/span混血种的心率等生命征兆与普通人一点也不一样,虽然康宏站的海拔足有三千多米能够产生高原反应,优秀的混血种对于这点障碍还是能轻易克服的。
何况他根本不是混血种。
“我也不用,谢谢。”帕西总是这样有礼貌。
只是两声拒绝后,远道而来的客人们在这群意大利人、法国人、英国人组成的队伍中,看到了不约而同的揶揄眼神,还有人吹了口哨。
他们原本因为酒精而潮红的脸醉意更深了。
这让陆离与帕西面面相觑地对视一眼,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忽然餐厅的门被推开了,打破这种诡异又有些暧昧氛围的是厨师卢卡,他总共端来了四道菜肴——鹅肝酱、约克郡布丁、意大利鸡排、红酒焗蜗牛,果真不愧餐饮界的大卫·科波菲尔之名。
“桌上有面包,我们可以开始今天的狂欢之夜了。”他说。
这一桌子的菜肴确实丰富,光是面包的种类就有好几种,法棍、松饼、吐司、还有类似油条与油炸麻花的食物,它们旁边蓝色缀花的盘子中是橘黄与纯白的奶酪,香气扑鼻。
陆离倒不是很饿。
他们从新西兰乘c-17军用飞机抵达南极大陆,又在冰原上穿行了一个星期才抵达康宏站,由于精神之火不需要可燃物与助燃物,他们随时随地都能享用到滚烫的食物。当然,在临行前他与帕西都恶补了环保知识,确认不会给这片净土造成任何污染。
所以他只是试探性且礼貌性地拿起了吐司,抹上了鹅肝酱,尝一尝南极的美食和其它地方有什么不同。
半块吐司下肚后,陆离对于卢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