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啊!怎么还能得到这样的回答?
“我看你的伤势比较重,不如我们先去医务室检查一下?”
“不去医务室,送我回寝室。”
“哦。”
一个平静,一个看起来呆头呆脑的,慢慢淡出了众人的视野。
这一幕完全被远方的芬格尔拍下,他贼笑着,猥琐的表情让附近的小弟心里都咯噔一声,仿佛听到了部长大人的心声——今晚的新闻标题已经有着落了!
更多的人则是在窃窃私语,他们迫切的想要知道这场战斗的胜负,听到最终的结果后,有人吃惊,有人欣喜,有人不甘。
只有一个人,是气愤的,正是戴着金丝眼镜的曼施坦因教授。
他不喜欢硝烟的味道,拿着手帕捂住口鼻,导致发出的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的:“你们这些混球!我要扣你们的学分!”
“这是学院从北非运回来的黑曜石雕塑!”
风纪委员会主任现在与一尊被打成蜂窝煤的雕塑前,痛心疾首地哀嚎。两个小时以前,这座雕塑还是大名鼎鼎的艾萨克·牛顿,现在连人形都看不出来了。
“还有学院的百慕大草坪!”
建筑物上的弹痕已经被曼施坦因无视了,与被踩得跟被牛耕过的百慕大草坪相比,它的损失基本可以忽律不计。
他的所过之处满是哀嚎,看见那些建筑物上的弹痕,恨不得是打在自己的身上,完全一副葛朗台二世的神情。
学生们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谁也没有把风纪委员会主任的威胁当真,完全当成了战后调剂气氛的玩笑。
“我说儿子,今天你就不要像个怨妇似的了,开心一点。”
人群分开,副校长懒洋洋地提着白兰地走出来,那瓶酒仿佛是他的伴生道具,无论走到哪都带着,永远也喝不完。
“我第一次认同你父亲的话,曼施坦因。”低沉温雅的声音从一头银发的校长嘴中说出,他与守夜人一起在钟楼里目睹了全部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