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我也会打的。”上杉越那张苍老的脸忽然探了出来,他中断了与昂热的交谈,惹得校长哈哈大笑。
“陆教授,我妹妹这段时间就麻烦你照顾了。”源稚生深深地鞠了一躬,“非常抱歉,你晋升了教授,我们没有准备礼物,还要麻烦你来送我们。回到日本之后,本家会送来丰厚的贺礼。”
陆离摆摆手,表示自己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没关系,其实我并不喜欢热闹。”他是指自己没有出席酒会,“反正就是迟到几分钟,那帮小兔崽子也不会在意。我还怕会控制不住情绪,把酒扣在某个人的头上呢。”
只有源稚生听懂了这个笑话。
上次的庆祝酒会,还是还是曼施坦因教授入职。他与副校长父子相认,只不过不是感人而是气愤的一幕,他把酒全部泼在了守夜人的脸上。这件事渐渐已经被人忘了,只有源稚生这种毕业好久的学生还记得。
“你真是……”源稚生无奈地摇摇头。
交谈间汽笛声已经停止,cc1000次特别快车已经进站。这座月台古朴典雅,可列车却先进至极,造型犹如一颗银色的子弹,只挂着三节车厢。
离别的时候就要到了。
“感谢卡塞尔学院的招待。”日本分部的成员们站成一排,齐鞠躬。
鞠躬之后,上杉越拉着绘梨衣的手,喋喋不休地嘱咐着身为父亲的关怀——不能吃冷的、不能吃热的,有人欺负你就动手打回去,要是有人毛手毛脚就动用‘审判’把他碎尸万段……
听得昂热与陆离齐齐挑眉。
他们虽然没有子嗣,但能够理解上杉越的心情。儿行千里母担忧,父亲虽然平常在家里少言寡语,但对于孩子们的关切一点也不少于母亲。
“昂热,照顾好我的女儿,她还是受欺负了,这是外交级别的危机!”到最后,上杉越还是恶狠狠地说,只不过显得有气无力的。
“放心,你都老得要死了,还婆婆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