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递的同时还摸着自己的小腹,“校长你真是太体贴了!我正好饿了,请给我三碗拉面!如果有天妇罗的话也要三份!”
上杉越看着这个自来熟的德国二百五,问道:“这是你的学生?”
“不,”昂热一口否决,“他是芝加哥大学的,和卡塞尔学院没关系。”
上杉越惊呆了,昂热比当年还要无耻了!
“你怎么做生意的?客人来了也不招呼?我们九个人,一共十一碗拉面。”昂热看着上杉越呆在原地,不满地问。
上杉越气得把擦桌毛巾往案板上一甩,“我打烊了!不做你们的生意!”
“越师傅既然和校长是老友重逢,谈钱多伤感情啊!”陆离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免费请我们吃,就不算做生意了。”
昂热点头表示赞同,自顾自地拿起桌上呈着清酒的小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昂热你这个混蛋!还有你!也是混蛋!”
上杉越气得直哼哼,还是重新起锅煮面。
六十多年前,他与昂热是敌人,可半个多世纪的时光过去了,因为立场不同带来的仇恨早就弥散在时光中。见到来人是昂热,上杉越心中还有一丝故人重逢的喜悦。
很快,十一碗拉面端了上来,坐在外面的学生们依次过来领取自己的夜宵,他们十分有礼貌,让上杉越的心情愉快了不少。
当把芝麻海苔推到昂热身前后,上杉越也找了一张椅子坐下,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
“说吧,找我什么事?你领着自己的学生还有下属,不只是来我这里吃一碗拉面这么简单吧?”
昂热没有看他,而是像陆离与路明非介绍他的身份:
“上杉越,蛇岐八家的前领袖,极道至尊。我想,除了他,没有人能给我解释今晚的事情。”
路明非吓得手中筷子都拿不稳了。
这个色眯眯快要老死的老头,是前极道头子?这是退休之后出来卖拉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