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有些醉了。
喝酒最少的兰斯洛特投来关切的目光,他还是第一次见苏茜喝这么多酒,忍不住想要劝阻,没等开口却被充满杀意的目光怼了回去。
“我喝四杯。”楚子航一杯又一杯地饮下,头也有点疼了。
“休息一下吧。”
兰斯洛特说,他可害怕会长大人从八千米深的海底活着回来,反而死于酒精中毒这个可笑的理由。
“那就休息一下。”苏茜晃晃悠悠地把一节手臂搭在楚子航的肩上。
“右京你为什么总冷着一张脸?”
“天生的。”
楚子航很讨厌肢体接触,更不想占小姑娘便宜,轻柔地把手臂挪了下来。
“右京你为什么要来当牛郎?”
“生计所迫。”
“右京如果你的父母、老师、同学知道你在这里当牛郎,你说他们会怎么想?”苏茜跟个好奇宝宝一样问个没完。
楚子航一如既往的沉默,酒劲上头,他竟然没有反问‘你怎么知道我还在上学,而不是务工人员’。
是啊,如果继父、妈妈、施耐德教授知道自己在这里出卖色相,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呢?
继父估计会觉得丢脸,他是个生意人,与东京的公司也有往来,不过他应该不会来歌舞伎町吧?
至于老妈……她估计会兴致勃勃地问‘儿子有没有好看的姑娘,能不能找一个女朋友’?
而施耐德教授,抱歉……
哪怕是思维缜密如楚子航,也想不出得知此事的导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应该不会把自己清理门户吧?
“很麻烦,所以我不会让他们知道。”楚子航说。
“是这样啊……”苏茜的笑容变得危险起来。
如果说恺撒、楚子航还能凭借大脑与运气能和诺诺、苏茜有来有回的话,路明非这边的局势已经呈现一边倒了。
“你又输了,小樱花。”昂热打开木盅,三个‘1’,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