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只要芬格尔不出现在日本,就没有人能泄露这个秘密。”
恺撒打了一个响指。
提到芬格尔这个名字,路明非的脑海中闪过一个邋遢且强壮的雅利安人面孔。
幸好狗仔师兄提前返回学院了,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此时此刻,成田机场,出入境大厅。
“阿嚏!”
一位德国青年打了一个喷嚏,他双手捂住胸口,流露出楚楚动人的表情来,“校长!校长我病了!我要回学院修养!”
“日本这里的好医院也有很多,在这里也能治。”头发花白的老人回答。
“我水土不服!呼吸不到美利坚的清新空气我就要死了!”德国青年掐着自己的脖子,尽可能把窒息的姿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你演的不像啊,用我帮你吗?”
德国青年身旁的红发姑娘蹦蹦跳跳的,一脸跃跃欲试。
“师妹……”
德国青年小心翼翼地后退半步,“你应该关心你的男朋友,而不是我。看看那边那位,才是贤妻良母的典范啊!”
被德国青年指认的是一位黑头发的姑娘,她拎着银色的手提箱,眉心间有一股淡淡的忧愁。要是往成田机场一放,过个几十年说不定也会变成“望夫石”这样奇观。
“什么贤妻良母?”黑发姑娘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你们能别闹了吗?这里是机场。”
最后开口的是一位法国青年,他位于队伍的最后方,甚至放慢了速度,不想被旅客认为他们是一起的。
只不过法国青年的提醒已经晚了,附近的游客纷纷投来打量的目光。
这伙人很奇怪,头发的颜色各异,根据面孔特征看也来自不同的国家,可他们偏偏清一色地说着中文。
“机场怎么了?”德国青年哼哼着,“我要是不说谁知道我们是卡塞尔学院的?我们是芝加哥大学的!”
没错,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