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对的关系,但过了这么久,恩怨早就散了。我还不至于对一个小辈动手。”
他摆了摆手,“你和那个女孩赶紧走,我最讨厌混血种了,别来打扰我的退休生活。”
“这个……恐怕不行,我们可能还要打扰一段时间。”
上杉越挽起袖子就要揍人,他解下了额头上系着的黑色毛巾,仿佛武士握住了生死不离的刀剑:
“你是不以为我的脾气很好?我打不过昂热,还打不过你?别逼我动手!”
“老板你误会了,我不是无赖!”
陆离把腕表递了过去,“我们现在没有钱,还是请你把这块表帮我们找到合适的买主,我们今晚就走。”
上杉越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接过了名贵的腕表,它已经被修复如初了。
“等等……你来自卡塞尔学院,也就是秘党的人。那里一群资本家,你怎么会没钱?还被人追杀?”
这位买了几十年拉面的越师傅虽然不闻窗外事,对于混血种社会的基本格局还是知道的。
“这个请恕我不能透露。”陆离说。
上杉越示威似地扬了扬手表,“那你的手表就别想卖出去了。”
“好吧……那你得保证事后不能对任何人提起。”
“罗里吧嗦的,快说!”
陆离抬头望天,长长叹了一口气,“这就要从那该死的一天说起了……”
他对上杉越描述了一个修饰的版本,大意就是他代表卡塞尔学院前来出差,在某次任务后,日本分部突然开始追杀他。
联系不到学院又举目无亲,只能靠贩卖家当为生,等待学院的支援。
上杉越的脸色也渐渐复杂起来。
听这位年轻的老师叙述,不难猜出日本分部独立了,而他们的底气就是那次任务,想必是对神葬所的探查获得了收获。
“这一天真是不让人安宁啊……”
上杉越想到不久前街上大批的暴走族,忍不住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