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愁的年轻人。”
“谁知道呢?世界树会有化身?以前说破天我也不信,就跟死人之国(尼伯龙根)一样,那都是传说中的存在。”他咕咚咕咚又喝一杯。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很颓废?”昂热狐疑地问。
以前的弗拉梅尔也很颓废,他的八块腹肌变成了啤酒肚,整个人缩在沙发里就像懒蛇一样。
可今天不一样,不是肉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就像学习质能方程的人遇上了爱因斯坦,那是一座迈不过的大山。
“我能不颓废吗?”
守夜人的双眼因为醉意迷蒙了,“我曾经是这个世上最伟大的炼金术士,秘党为了拉拢我,对我百般纵容。可现在……”
“你们遇见了更好的,比我年轻,比我有活力,我的炼金术比不上他的皮毛。”
说到这里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身姿重新当年的矫健:
“秘党都是喜新厌旧的人,不会把我优化掉吧……”
昂热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位老友。
就这?他还以为有什么隐情,原来是这么世俗的理由。
好吧,伟大的弗拉梅尔导师就是这样一个世俗的人。
“你想多了,我们怎么可能因为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而开除你这个身家清白的人呢?”昂热走过去,安慰似地拍拍他的肩。
“真的!”
守夜人一把攥住昂热的手,深情脉脉的眼神不去拍《断背山》都可惜了。
“放手,你哪来的这么大劲儿?”昂热被攥得生痛,“不过你去跟他学习炼金术,也是个不错的注意……”
果不其然,听到这句话的弗拉梅尔导师立刻松开了昂热的手。
“学习,学个屁!”
说到这,他捋了捋自己半个月没洗的头,“我说,对于精神的强大操控,你就没有怀疑过他是白王吗?”
提到“白王”两个字,昂热也变得正经起来,不再是玩笑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