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睡着了。”
千萤拍着他的头哄道,话里敷衍显而易见,时陆往她怀中蹭得更紧,委屈抱怨。
“你对我一点都不好。”
“哄别的病人就叫宝宝听话乖,到我就是闭上眼睛睡觉。”
“我什么时候这么哄别的病人了?”千萤感觉自己非常冤枉,困惑问他。
“在儿科的时候。”某人理直气壮说。
千萤:“.........”
“......所以呢?”她语气已经彻底没有波动。
“你也是宝宝吗?”
“嗯。”时陆坦然无比点头,眼睛亮晶晶望着她。
“你也哄哄我。”
“............”
空气静默几秒,千萤认命拍着他身体,嘴里轻哄着:“宝宝听话,乖,好好睡觉。”
时陆消停了一会,没多久。
“你怎么就叫一声?”
“?”
“快点。”他催促着,手在被子底下扯了扯她衣角。
“宝宝,宝宝,宝宝...”
千萤生无可恋地一声声叫着他,时陆终于心满意足弯起嘴角,紧贴着她,小声开口:“你也是我的宝贝。”
时陆这场突如其来的发烧在第二天就消退下去。
只是并未没好全,早上出门前,千萤给他穿上了厚外套,裹得严严实实才放手。
时陆还被她逼着穿了条秋裤,觉得自己精英形象荡然无存。
“阿千...”走出门后,他还在回头挣扎。
“我真的已经好了。”
话音刚落,迎面一阵凉风,他猝不及防被灌进嘴里,剧烈咳嗽两声。
再抬头,正对上千萤“你看吧我就说”的笃定目光。
他悻悻摸了摸鼻子,放弃抵抗去公司。
千萤这个休假过后,连着值了两个夜班,转白班那天,事情格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