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口呆,千言万语只化成一个竖起的大拇指。
“吴老师厉害。”
说到这里,傅娇娇又想起什么,偷笑着调侃她:“还有啊,你以为你头顶贴了三年的禁止早恋是偶然吗?那是给你和时陆提的醒!”
“.........”
“你想多了。”千萤默默扭过头。
“鹿鹿脑子里根本没这根筋。”
聚会深夜才散,大家在门口分别回家。有些顺路的结伴,有些让家人来接,大部分都是独自一人。吴淳把每个人送上车,嘱咐他们注意安全。
千萤和时陆在马路边准备打车,时间太晚,司机也已经下班,不好再去麻烦他。
不知道是因为夜太深还是刚才叫了太多辆,两人等了半天都没人接单,时陆在导航上一查,这儿离家并不远,走回去才十来分钟。
和身后剩下的几个人告完别,两人掉头沿着马路往前走,千萤手里拿着导航,这条路走到尽头经过一个小公园,再转过弯就到了。
慢慢远离商业区,周遭骤地安静下来。
夜风湿凉,月色格外清冷,今晚时陆竟然一句话都不讲,让千萤有些奇怪。
她抬头打量着身旁的人,男生神情如常,唯有往日白皙的脸颊处有不正常的微红,他中间是喝了几杯酒,但整晚他都表现得太过正常,千萤没有任何往其他方面联想。
两人路程走了大半,已经看到那个小公园,夜里公园内空无一人,只剩路边那张长椅孤零零的,灯光一盏。
旁边时陆突然叹了一声气,“好累啊。”
他径直走过去,到椅子上坐下了。
千萤莫名其妙,还是跟了过去,叫他:“鹿鹿?”
时陆低垂着脑袋,歪在一旁闭上了眼睛,仿佛走累了疲惫至极,千萤仔细盯着他的脸观察几秒,确定他是真的陷入熟睡后,无言坐到椅子旁,望着头顶月亮郁闷。
“鹿鹿,你醒醒。”她不抱希望地叫着他,企图能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