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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安静了一瞬,千萤身形停在原地,试探转头答:“好像没事了?”
千萤从时陆房间里出来,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放在以往,他恐怕早就对她摆起一张臭脸,话里话外都昭显着坏脾气。
虽然他今天也没什么好脸色,但太冷淡了,似乎多说一个字都显得吃力,态度在无形中想要她快点离开。
千萤回去后坐在房间拧着眉思索,越想越有问题。
她脑中乍然一闪,划过她在床头柜上放下青梅酿的片段,她当时没仔细看,现在仔细一回想,那里好像零零散散敞开了几个白色袋子,里头装着的是...药片?
各种线索瞬间串联起来。
开门时无精打采的神情,说话声微哑的喉咙,还有,她看了眼墙上钟表,现在才晚上八点钟。
千萤折返回去再度去敲时陆房门,这次干脆没有人应声了,她急急忙忙跑下楼,赶紧叫千正民带钥匙上来。
两人打开时陆门时里面的人已经是半昏迷状态,时陆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伸手过去在他额上一摸,滚烫一片。
量体温、打冷水、找药,折腾大半天,床上的人才迷迷糊糊醒来,半梦半醒间睁眼,有气无力。
“你们怎么在这?”
“我们再不来你都要烧晕过去了。”千萤有点凶巴巴。
“三十八度七,你是想这样烧到明天吗?!”
“我吃药了。”时陆这时候还不忘发脾气,不耐烦皱着脸。
“吃药就能立刻好吗?”千萤把他额头那块已经焐热的毛巾换下来,重新浸成冷水,覆上去。
“这样有没有舒服点。”
“嗯...”时陆不甘不愿承认,在千萤软下来的口吻里,脆弱也不自觉从身体里漫上来。
“头痛。”他偏了偏脸,声音瓮瓮陷在枕头中。
“要不要吃点上次的药?”千萤抬起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