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玩谁，那还真不好说呢！
不过袁华也没必要在这方面投放太多精力，只需要开个头任由发酵扩散就行了！
首映礼结束之后，袁华依然要和杨密继续马不停蹄再跑几天宣传。
在上映之前，因为要刻意控制规模，所以说路演宣传就没有安排很满，但上映之后这个限制就不存在了！
所以10月30日之后，他们的行程就开始紧凑起来，往往是一天要连轴转跑好几个城市
次日下午蓉城的路演宣传结束之后，袁华和杨密一起乘车前往机场，下一站准备直飞江城。
袁华一上车就发现，杨密好像有点怏怏不乐，于是就主动关心道：
“密姐没事吧？是不是太累了？要不然下一站你就别去了，先休息一会儿吧！咱们下下一站再会合吧！”
杨密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说：
“我没事，其实不是身体累了，是心累了！”
袁华马上意识到了，随口一问：
“喔，是不是证人首映票房统计出来了？”
杨密点点头，也没心情卖关子，语气平淡的说：
“我也是上车之后才刚接到短信通知，我是证人首日票房5141万。”
袁华微微颔首，还行吧！基本上还在他预料之中，甚至比他预计的还稍好一丢丢。
袁华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说：
“这成绩不是还行吗？首日五千万，对于一部悬疑片来说就不错了呀！
另外我要没记错的话，在此之前，好像国产犯罪悬疑片还没有过首日票房破4000万呢！那咱这个应该算是破了首日记录！
做个对比，上个月上映的解救吾先生，首日才1300多万吧，咱们这翻了足足4倍，那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杨密想了想说：“也是，可能也是我预期目标订的太高了，所以收到这个成绩的时候有点失落。”
杨密的心思其实袁华也能猜到，她绝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