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不满的祭品,终究觉得心下不忍。魏定一娶妻后,心肠好似也渐渐软了,何况,比利时是第一个在伊朗获得铁路修路权的国家,若能接下些机缘,对泰和行不无裨益。
马培武道:“魏大哥倒与伍大人的想法不谋而合,伍大人也说了,比利时人遭难,心下不忍,令我评估有无能力助他们脱险,不瞒魏大哥,我心下正犹豫呢。”
小武一直没插嘴,这时候不禁道:“洋鬼子哪有好人管他们作甚”
魏定一瞪了他一眼,道:“你懂什么”
小武缩缩脖子,不敢再说。
魏定一随即对马培武道:“我带人去吧,好好计较一下,能救出比利时人来最好,若不行,我也保准把咱的人带回来,马队总,记得使馆有一把带千里镜的长枪吧”
马培武就笑:“什么都瞒不过魏大哥,好,咱一起去商议商议,还是我去,魏大哥给我压阵。”
一棵榕树下,魏定一和马培武以及挑选出的十几名志愿者对着使馆区域地图商议部署,天色也渐渐暗下来。
比利时使馆。
被暴民炸开的围墙缺口已经被桌椅板凳堵上,几名穿着深绿华丽军服的比利时士兵躲在桌椅后嘭嘭嘭的放枪,只是暴民也不乏火器,虽不能及远,却也颇有杀伤,一名比利时士兵左臂中弹,很快鲜血染满半边身子,被人抬了下去。
比利时总领事古特勋爵站在二楼窗口,脸上大有忧色,整个使馆能组织起来的武装人员只有三十余人,临街中国使馆火力极猛,这也使得暴民更多的将目标盯住了比利时人,一波波的冲击波一次比一次迅猛。
如果德黑兰的政斧军再不出现,只怕几个小时后,使馆就会被穆斯林暴民攻破。现今电报线已经被掐断,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形。
站在古特勋爵身侧秃头鹰钩鼻的高大男子是他的妻弟,唤作巴斯,姓子粗鲁,现今见到外面人头攒动的暴民,却也不禁骇然色变。
“这些该下地狱的异教徒,我早说过,只能用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