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笑着对花姬道:“先吃饭,完了咱去天津玩儿。”花姬点头,犹豫下,小声道:“沈副校长是好人,相公您也别叫她吃官司行不行”虽然在叶昭强迫下这几年一直喊叶昭相公,但每次她喊出“相公”这两个字都是蚊鸣一般,而花姬自然知道有相公在,她不会有麻烦,就怕沈大姐吃亏。
叶昭就笑:“听说这是挺照顾你的大姐,放心吧,你呀,你是我叶昭的老婆,可怎么就这么胆小呢,还用我照顾她,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也就跟花姬,叶昭还得开玩笑提醒这个傻老婆的身份和特权。
沈女士和王老板还有后面追出来的赵警官都被郑阿巧拦住,等叶昭和花姬的身影转过照壁,郑阿巧笑眯眯的打听了赵警官和王老板的身份,又说一定好好配合处理此次“打人事件”。
赵警官略有些不满意的道:“那是花老师的先生怎么招呼都不打一个,太高傲了吧”
王老板更是梗着脖子道:“目中无人,简直是目中无人老郑,你家少爷和少夫人不登门道歉的话,过几曰我定把状子送进大理院。”郑阿巧会说话,他火气也小了些,而且毕竟见过些世面,突然想到,这家人出出进进身边跟着长随侍女,看来也很有些来头,不好惹。
郑阿巧笑着颔首,心说若查出你这钱不是好来的,过几曰我是送你去西伯利亚挖煤好呢还是送你去西北挖窑洞
学校外,叶昭和花姬正想上车的时候,一匹马车疾驰而来,到二三十步外车夫拼命勒住缰绳,正疾驰的骏马嘶鸣人立,险些将车厢里乘客甩下来,等里面穿着青袍子的瘦高个狼狈的跳下车,叶昭才看到这是瑞四,不禁心下一怔,可有几年没见瑞四失态了。
“主子,和尚跑啦”瑞四一脸气急败坏跑过来,更有些惊惶,战栗栗偷偷看着叶昭脸色,说:“都是奴才的错,奴才办砸了差事。”
叶昭蹙眉,招手叫瑞四上车:“说说,怎么回事”
瑞四哭丧着脸说起,原来过年之后,等起身返回藏省,坐船到广州,再转乘火车去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