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尔公国根本还没有国家的雏形,但别列科夫总督已经被任命为首相,与沙俄新政权进行疆域的谈判,同时除了叶卡捷琳堡一带,帝队也在陆续作着撤军的准备,显然,皮球已经完全踢给了沙俄新政权,在中国人释放出最大善意的同时,如果沙俄新政权以武力逼迫乌拉尔公国,西方国家也再没有干涉中俄战争的理由。
在京城,外务部则与英国人开始讨论阿拉斯加的地位和归属,帝国大佬们实则对这片冰天雪地又与帝国疆域没有领土接壤的地域没什么兴趣,但抱着寸土必争的原则,自然不能令加拿大联邦轻轻松松将这片土地占有。
当帝国文教部门闪电般印刷的新版地图送到叶昭手上时,任叶昭何等超脱,却也不免多喝了几杯。
夜灯幽幽,叶卡捷琳娜进入中原皇帝卧房时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脸烧的厉害,高耸鼻梁沁出晶莹汗珠,那种强烈的负罪感和不得不向现实低头的复杂感觉令她脑子阵阵眩晕,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低头看着脚尖,一步步向红幔笼罩的罪恶深渊挪动脚步。
半透明的金色纱裙是那般的华丽,垂下天鹅绒似的花蕾边,一双乳白的丝袜,过膝处,淡蓝色丝带系成花蕾状,宫廷式样的红宝石缎面高跟拖鞋,身为女人,叶卡捷琳娜也知道此时她的美腿是多么迷人。
以前,她只这般取悦过一个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
可是卓娅说的没错,公国大公的地位对于她来说,更为危险,远不如隐瞒身份做一个平凡的普通人,如果不能和中原的皇帝、不能和文建立起亲密的友谊,在未来,或许法国玛丽皇后的悲剧就会在她的身上重演。
卓娅说了很多很多,每一句话都在蚕食着她的矜持和骄傲。
终于,漂亮的宫廷缎面拖鞋落地,叶卡捷琳娜躺在了叶昭身边,叶昭轻微的鼻息好似能喷到她的脸上,她的心跳加快了有一百倍,好一会儿,她才抬头向叶昭看去,这个东方男人,在睡梦中,是那么的安静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