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
阿茹娜心里不知道怎么,微觉难受,是啊,他再也见不到他的意中人了,自己呢,下一世,还会见到查干巴曰大哥吗
“小豆芽,你又想媳妇儿啦”三层木梯上,探下个络腮胡大脑袋。
小排长忙打个立正,说:“报告营长没有你别听他们胡咧咧”
营长哈哈一笑,说:“来,咱唱首军歌,胸脯子都给我挺起来”
“我有宝刀,慷慨从戎击楫中流,泱泱大风决胜疆场,气贯长虹,古今多少奇丈夫碎首黄尘,燕然勒功,至今热血犹殷红”
“碎首黄尘,燕然勒功,至今热血犹殷红”
低沉的歌声慢慢响起,仿佛传染一般,便算是本来在卫生员护理下咬牙不吭声的伤员,此刻也都勉力挣扎,跟着唱了起来。
阿茹娜和几名女卫生员的清脆歌喉也在粗犷的歌声中回荡,边防军以及野战集团军的女卫生员极少,但克孜尔边防团却很是有几名蒙古姑娘。
以往,阿茹娜很难理解这首军歌的慨然之意,也很难理解这些中原人唱起军歌的自豪和骄傲,现今,却是懂了
这首歌,是千千万万帝国勇士的鲜血凝聚,是军魂,是国魂
自己,这个出身低贱的番邦女子,也有幸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么
外面,枪炮声突然变得密集起来,很快,碉堡内各个射击孔都伸出了枪管,但几乎令人不敢相信的,三层有哨兵惊奇的不敢确定的喊道:“是咱们的人”随即就大喊:“是咱们的人,是咱们的援军”
碉堡内沸腾起来,在俄国人猛烈炮火打击下,只有这座倚着山腰半地塔式混凝土堡才得以幸免,而依靠着碉堡的一处密林战壕中,则是边防团的最后一处阵地。
“我们真的得救了”阿茹娜不敢相信的向射击孔外看去,却见一队队灰军装士兵正搜索式前进,在他们身后,有两辆钢铁巨物轰隆隆的走着。
在帮助步兵突破了克孜尔南端的俄国人战线后,“雷霆”们极快的撤离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