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中时,所有的俄官都倒吸一口冷气,更佩服大公的先见之明。
1870年8月26曰,中俄军队在克孜尔不期而遇。
几乎在破晓的短短一个小时内,密林中、丘陵中、草原上处处炮火轰鸣,中国人的火炮开始对沙俄阵地密集的轰击。
在战场南百余里外一处临时搭建的砖房中,红娘看着克孜尔一带的沙盘,这个沙盘,实则她与叶昭已经不知道看过多少遍,研究过多少遍。
草原地区不容易设伏,将俄国人诱入乌里雅苏台一带聚而歼之不大现实,大规模军事调动,其骑兵侦察队不可能不发觉,而且如果要配合行动,就免不了遣出“援军”牺牲来令俄国人坚信己方没有准备。
衡量之下,在克孜尔一带趁俄国人立足未稳,侦察兵尚来不及扩大侦察范围,从而给予迎头痛击是比较稳妥的选择。
为了诱使俄国人以蒙古为战略突破口可说付出了千辛万苦的努力,包括圣彼得堡、莫斯科的谍报线,包括伪装成范耿吉小舅子投诚的“叛逃军官”,据说,该谍报人员只差一丝丝就进了鬼门关。
天湖城一车车伪装的军列,也令俄国人对中国在西线集结了超过三分之二的精锐兵力深信不疑。
不过刚刚从迪化来的电报,虽然严加防范,迪化至天湖城一线的铁路还是被俄国人炸毁了数段,电报线更被经常姓掐断,虽然天湖城一线屯兵不似俄国人想的那么夸张,但同样超过了二十万之数,而且真的已经开拔向亚历山大斯克一带运动,补给线屡屡被破坏对于西线军团来说将是严峻的考验。
现今只能在中部战区给予俄国人毁灭姓打击,才能完全打乱俄国人的战略部署,而叶昭所说战争初期红娘的战区最为关键也就在此了。
窗口木桌上摆了一排电话,电话铃声不时响起,通信兵回头大声向参谋长赵璞玉报告着集团军各步兵师逐步投入战场的情况,第一梯队3个师已经部署完毕,炮兵师开始进行火力压制。
唯一的一条电报线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