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见她手腕越发红了,叶昭这个无奈啊。
也不敢躺下去了,就坐在她身侧,说道:“你再这样我喊人接你回去了,看是谁丢脸”说是这么说,但自不能真这么干,就算柯尔克孜部落不似中原礼教大防,可这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古丽夏依尔喘息了好一阵,猛地翻过身,恨恨看着叶昭,说道:“我要杀了你用你的脑袋给我当马镫”
叶昭自听不懂,见她气愤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又见她红肿手腕,想了想,跳下床,来到帐外,乌尔登站得笔直,深红军官制服,黑亮马靴,威风凛凛。
叶昭去跟他要了红花油,又道:“你也去睡吧,明儿一早咱还得去办事,免得没精神。”
乌尔登忙应是,说:“奴才还有一刻钟,这就去睡。”
叶昭知道大内侍卫轮流守夜,自己说也没用,遂回身进屋。
红花油乃是中医们用草药提炼的药水,医治跌打损伤,还申请了专利,乌尔登等习武之人多会随身携带。
锦帐中,古丽夏依尔目光极不友善,叶昭也不管她眼神里带刀子还是带剪子,伸手就抓过她的手,在雪白皓腕红肿处涂了红花油慢慢帮她揉捏。
古丽夏依尔怔了怔,但还是恨恨看着叶昭。
给她双手手腕涂抹揉捏了好一会儿,叶昭笑道:“不痛了吧”见她还恨恨看着自己,叶昭无奈的道:“你还有完没完了”伸手过去,从她脸上轻轻拂过,自是令她合上双眼,不然被她盯着,可真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古丽夏依尔下意识的闭了眼睛,叶昭的手从她细嫩无比的脸蛋上掠过,手心更被高耸的鼻梁蹭的一阵发痒,心下不由一荡。
古丽夏依尔突然深深叹了口气,说:“中原人,你说,我要不要嫁给阿古柏”
叶昭也听不懂,坐在床的一侧,摸出烟,点了一颗,蛮族女在侧,却也不觉得吸烟有什么不好。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叶昭一颗烟吸完,古丽夏依尔坐起了身,正在小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