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罐头等干粮丢掉,实则掐算的时间极准,罐头也没剩几罐。
有哨兵一瞬不瞬的从千里镜中观察城门方向。
看着身侧爱不释手擦拭六雷炮的阿法芙,叶昭道:“送你了,这场战事后你也收着吧。不过话说前头,你可别把枪口对准我。”
阿法芙心说这可说不准,不过我不会用这把枪射你就是。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叶昭摸出维族部落送的白葡萄酒,穆斯林虽禁酒,但一些部落却并不恪守,葡萄酒本来在竹木筒中,被叶昭用乌尔登装烈酒的小玻璃瓶盛了,轻轻摇晃,玻璃折射下,葡萄酒闪烁着琥珀一般的光泽。
叶昭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吟到最后,轻轻叹口气,古来征战几人能回
拔开瓶塞,猛地灌了一口。
此时,喀什噶尔的巨大城门慢慢拉开,那“咯吱”的闷响回荡,好似土坡后都能听到。
叶昭将酒瓶掷于地,跳起身,翻身上马,低喝道:“去”
黄土坡后,十几匹马飞驰而出,向城门飞扑过去,城门洞里,抄着铁矛懒洋洋倚墙而立的守城匪兵见状,刚刚站定,走上两步准备喝问,骑兵已到眼前,嘭嘭嘭,马枪响过,几名守城匪兵就倒在了血泊中。
随之,数百骑从土坡后涌出,杀声震天,飞快的冲进了城门,又与前面十几骑汇合,一路叽里咕噜高喊,却是跟阿法芙学的本地土语,大体意思是,“官兵到了兄弟姐妹们,起来杀安集延人”只有简单的几个词汇,甚是好学。
骑兵队从北门进,随即直扑南门,一路遇到持刀矛火器的匪兵,枪射刀砍,喀什噶尔城内,立时鸡飞狗跳。
“嘭嘭嘭”的枪声中,骑兵队如飞般冲出了南城门,守卫南城门正想关城的十几名匪兵几名被当场打死,其余一哄而散。
骑兵队在南城外兜圈勒住马势,“上子弹”乌尔登大吼着,立时响起一片整齐的金属枪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