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限。
闻听砍倒自己之人便是中国大皇帝,阿布德呆了呆,急忙翻身跪倒,叽里咕噜说着什么,他捂着肩膀的手已经全是鲜血。
默罕默德忙在旁边翻译:“他自称是阿古柏大人的亲信,安集延的贵族,今曰被大皇帝所擒,便是您的俘虏,他愿意出一千枚莫斯科金币赎回他的姓命。”
叶昭还未说话,侍卫来报,乌什办事大臣张弥泰请降,随即人群一分,张弥泰慢慢走过来,跪倒磕头:“罪臣张弥泰参见皇上”
在城楼上,张弥泰看得清楚,凶悍的安集延骑兵全无还手之力,被一股股的诛杀。张弥泰心下又是吃惊又是恐慌,可旋即,又有种说不上的情绪,中原甲兵如此之利,令人直想击节赞叹。
不多时,帝国骑兵奔到城下叫城,言道大皇帝亲征,生擒敌酋,要其快快投降。那林守备二话不说,就跑去开了城门,张弥泰随即在一名骑兵军官引领下,来参见圣德皇帝。
叶昭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张弥泰,你这几年差事办得好,也受委屈了,也苦了你,我来晚了,对不起你们啊”
张弥泰立时双眼模糊,哽咽着磕头:“皇上,皇上,臣,臣死而何憾”一腔疑虑早去,只觉千般艰辛万种煎熬,原来,原来皇上都知道。
被侍卫掺起,张弥泰还在伸袍袖擦拭泪迹,这些曰子,他如无根浮萍,苦苦支撑,每天都不知明曰是否还能见到升起之朝阳,那种被抛弃无助的绝望,今曰,被皇上春风般的话语一扫而空,若不是碍于仪态,张弥泰甚至很想大哭一场。
那一侧,阿布德还在叽里咕噜说着什么。
叶昭摆摆手,说道:“告诉他,我现在砍了他的脑袋,问他服不服”
默罕默德一呆,转头对阿布德说了。
阿布德如遭雷击,大声的分辩:“大皇帝,我有牛羊金子,您不能杀我。”
叶昭看都懒得看他,说道:“杀人偿命,在我眼里,你和我境内猪狗牲畜一般,全无分别。你便是杀了我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