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听到苇月伊织竟然也会和自己开玩笑了,叶昭不禁就笑,用扇子照着苇月伊织翘臀来了一下,说道:“敢取笑朕,该打”
晚饭前淅淅沥沥一场小雨,寝室倒也凉爽,花姬躺在炕脚,昏昏欲睡的样子,叶昭笑道:“小懒猫。”走过去捏她小脸,随即就是一呆,花姬小脸火烫,竟然发烧了。
苇月伊织见叶昭脸上异色,走过来摸摸花姬额头,吃了一惊,说道:“晚上,晚上还好好的都怪我,没照顾好她”又自责又难过,就急忙去找热水毛巾,熬姜汤,还有随身带的草药,熬了一剂。
叶昭则叫侍卫去城外唤卫生员来。
若说去这兰州城寻大夫,还不如京城御医给配的各种感冒发烧药剂呢。
叶昭一夜没睡,坐在炕头,默默帮花姬换毛巾,不时去摸她的小脸,见花姬困顿神色,心下难过,都是自己想的不周全,花姬身子骨本就弱,还带她来西北恶劣之地,又色欲熏心的折腾她,现今医疗条件,发烧都会死人的,十几岁二十几岁夭折比比皆是,突然想到花姬如果离自己而去,叶昭心就是一颤,几乎难受的落泪。
幸好,花姬的烧渐渐退了,早上虽然还在呢喃说胡话,可却已经没有昨曰那般滚烫。
苇月伊织陪着叶昭默默坐了一晚上,叶昭叫她去睡,她只不肯。
一连两天,叶昭都在悉心照顾花姬,花姬全身酸软无力,耳鸣眼花,有时浑浑噩噩睡去,有时清醒,每次睁开眼睛,都见到叶昭在她身边,她也不大明白怎么回事,到第三天渐渐清醒,叶昭命令她不许动,花姬却吓哭了,叶昭只好抱着她小声哄她。
苇月伊织坐在一旁,静静看着这一幕,或许,心内也温馨无比吧。
这两天,西宁的骑兵师与步兵团开始从青海湖畔进入青海北境,青海湖周遭游牧的蒙古二十九旗则出动五百骑射跟随帝国官兵剿匪,更献上马匹牲畜若干。
青海一带,早起藏民和蒙古牧民经常爆发矛盾,藏民时刻都想北上,到黄海以北水草丰茂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