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言道绝不负两宫,却绝口不提众臣子劝小阿哥退位之事。
预料中的,兰贵人,果然来拜访了。
风姿绰约的轻盈走入,在檀木椅上坐定,兰贵人就轻轻叹了口气。
叶昭道:“怎样皇嫂怎生说”
兰贵人拿手帕拭了拭眼角,说:“姐姐只是哭。”
叶昭道:“你也挺难过了”
兰贵人沉默了一会儿,说:“咸丰爷的江山在我和姐姐手里断送,我又岂会不难受”
叶昭道:“所以,你就给神保写信,是么”
兰贵人身子一震,俏脸煞白,满脸震惊的看着叶昭。
叶昭笑了笑,道:“南国的事儿,可还真瞒不住我。”
兰贵人呆了会儿,说:“我只是询问他战况,可没说别的,你若看到我的信,就该知道。”
叶昭摇摇头,端起茶杯,说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事不过三,此次我也不说什么了。皇嫂,希望不会再有第三次。”
兰贵人默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她问道:“你几时去前线”
叶昭道:“明曰便走,走水路。”
虽然直隶境内,京师卫戍力量抵抗激烈,但攻破燕京城只是时间问题,叶昭自希望能第一个进燕京城,同时摄政王前线督军,对于在直隶的平远军,在各处战场的平远军,都会是一种激励。
俄国人舰队已经逃回了罗夫斯克,自己走水路,若到渤海湾时天津已经打下来,就直奔天津,若不然就在登州上岸。
把两宫和小阿哥接来金陵,自是免得山高皇帝远,她们在广州趁机生事。
叶昭最担心的,自是这紧要关头,趁自己去前线,兰贵人给自己唱一出意想不到的大戏,这个女人,可实在轻忽不得啊。
各地督抚中,实在很有几位唯兰贵人马首是瞻。
“皇嫂,还是那句话,希望您莫要负我。”叶昭炯炯的注视着兰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