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澄远、靖远三舰马上成为了俄国炮舰的目标。
“嘭”,一枚开花弹炸在了燕京号舰长指挥室的观察孔上,弹片飞溅,指挥室里立时传来了惨叫声,距离船长室极近的二号炮台有金属隔板,就听“嘭嘭嘭”雨点般巨响,上层金属薄板就好像被刀捅了一般,突然凸起几块。
燕京号猛地打了个横,鲁大化脚一滑,险些摔倒。
鲁大化如坠冰窟,恩师,恩师不会有事吧
“管带,管带,你们怎么样”鲁大化大声问。
里面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鲁大化更急,大声喊道:“怎样了”
“我没事。”郑友贤平稳的声音,令鲁大化的心一下就安定下来。
“舵手重伤,现在由包大令艹舵”
包打听鲁大化呆了一呆,他,他成么但此时,显然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俄国人炮火异常猛烈,天空中好似万千弹雨袭来,那种残酷冰冷的死亡气息,只令人感觉毫无胜算。
不过庆幸的是,燕京号在大海中不成规则的划出白线,在俄国人几轮炮击下,要害部位并未中炮,反而三号炮台的110磅重炮发射的实心弹,击中了对方一艘中等炮舰的尾部,被击中的炮舰缓缓冒起了黑烟。
澄远号就没这么好运气了,同样是开放式炮台,一枚开花弹正好落入了主炮台内,主炮台随即哑火,不消说,四下飞溅的弹片杀光了炮台里的水手。很快十几个黑点沿舷梯攀上去,进入炮台。
长沙号,动作越来越艰难,只怕再坚持不一会儿,就会在俄国人的炮火中沉没。
“大人,我们会输吗”长沙号船长室中,舵手突然回头问。
李成谋,眉头蹙得很紧,他是湖南人,对于长沙号的命名振奋而激动,更对长沙号有着非同一般的感情。
他今年刚刚二十八岁,但作战勇敢,屡次破格擢升,年纪轻轻便被提拔为平远水师右翼副将、长沙号管带。
可是,今天,会输吗
李成谋咬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