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二层光可鉴人的地砖上,金妃遗憾的道:“等会儿去金石铺,为义父选几件好东西。”她也是刚刚打听,哪儿有千两万两的首饰可卖。
叶昭笑道:“不必了。”
几名侍卫跟随在四周,反而金炳冀走在最后面,金炳翼乃是金妃族兄,现今朝鲜的参议政,掌管禁军。
朝鲜氏族政治就是这般,不管才具如何,真正叫任人唯亲,得势的外戚那是拼命向中枢里塞人。
走了两步,金妃俏脸一黯,说:“父亲,大王他卧病不起,太医说,只能勉强吊命,怕挺不过明年了。”
叶昭知道金妃此来中国定然身负重要使命,果不其然,看来是安东金氏需要自己这个靠山支持了,现今安东金氏的权势全由金妃而来,李昪病逝的话,手握外藩实权的丰壤赵氏怕就会发难。
尤其那赵秉夔,实在是位厉害人物。
李昪,对这个朝鲜国王隐隐约约有个印象,好像寿数就是这三两年间,不过可能是因为己未之乱受了惊吓,显然身子骨比自己料想的还糟。
叶昭沉吟着,问:“你领养的那位李家子弟和你感情怎样”虽然汉城有内务府情报网络,但这些事就不是那么好探究了,毕竟那皇族子弟才四岁。
“不怎么好。”说起来金妃就有点无精打采,那小院君更亲近大王大妃,也就是后宫之主,先王的爱妃,丈夫李昪的养母,丰壤赵氏的主心骨。
“父亲,若不然,我来金陵吧”金妃希翼的看着叶昭。
叶昭就笑,说:“总不能你的族人都来金陵避难。”金妃的姓子委实有些软弱,可不是什么纵横辟阖的角色,不过这样也好,比较容易抓在手心。
略一琢磨,叶昭道:“放心吧,不管怎样,我会支持你垂帘听政。”
“垂帘”金妃一呆,随即喜出望外,她萌生退意就是因为按照朝鲜王族传统,李昪去世后,新王年幼,又不是自己亲生,那必定要大王大妃垂帘,想轮到她,除非大王大妃去世,更莫说大王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