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巴克什的意思,这帮胆大妄为之徒自然砍头一了百了,可第五镇乃是苏爵爷所统,又几乎都是苏爵爷旧部,这话可就不好说了,近前一步,躬身,琢磨着慢慢道:“依奴才愚见,或许道听途说而已,着苏爵爷查明就是。”
叶昭微微点头,又看向其余三人,苏纳见王爷目光在自己脸上扫了一圈,心里一突,急忙出列,躬身道:“奴才觉得此事大有蹊跷,湖南官员,为何不经政务院、不经总理王大臣、摄政王,而直接上书两宫,以奴才看,多半就是陷害苏爵爷,此风断不可长,该当将其拿下办僭越之罪。”
李蹇臣默不作声。
毛昶熙微微蹙眉,嘴唇动了动,终于还是把话咽进了肚子。
叶昭摆摆手道:“你这话可不对,给两宫上折子是份所当为,我在南京,可不就是为皇上、为两宫办差”
“是,是。”苏纳忙答应两声,退了回去。
毛昶熙眼中光芒闪了闪,却垂着头,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
叶昭琢磨了一会儿,说道:“苏纳、巴克什,你们都试穿过新军服,说老实话,你们觉得怎样”
巴克什和苏纳都是一呆,对望一眼,巴克什躬身道:“奴才戴军帽时委实觉得有些别扭,辫子盘在头上也不是,撒下来也不得劲儿,怎么戴怎么不舒服。”
叶昭微微点头,道:“发匪北军,战力不强,是以我平远军百战百胜,但若遇到英法劲旅,极小的不方便对于整个军团来说就可能累积成大祸,唉。”说着深深叹了口气,但自然不再深说下去,很多事都不用自己来说,自己话风透出去,自然会有人来帮自己说。
不过就算只是割新军之辫子,那也是惊天巨变,自然不能一蹴而就,要慢慢透风,慢慢造势。
四人一时都不明白王爷意思,但看得出,在第五镇兵卒割辫之事上,王爷是不打算深究的。
叶昭又转向了毛昶熙,问道:“各地疫情如何”战争,必然会带来传染病,卫生部组织了三个防治小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