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明智的选择,是对我们荷兰人的侮辱。”
叶昭就笑,其实这个施耐德就是个色厉内荏的人物,在整个东印度群岛,荷兰人大约有两万士兵,至于婆罗洲,荷兰人尚未真正站稳脚跟,或许有一两千的武装人员吧,土著雇佣军不少,但如果真同中国人较量,雇佣军的战力可以忽略不计。
是以也就不难知道施耐德为什么气急败坏了,同戴燕王国通商后,中国商人自由进出戴燕王国甚至婆罗洲,而中国造武器甚至中国武装人员同样可以进入婆罗洲,平远军是什么样的战斗力荷兰人想也心里发毛,比战舰或许南朝胜算不大,但一旦中国人想在婆罗洲给荷兰人制造麻烦,荷兰人将会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困境。
“施耐德先生,我再次重申,我国尊重贵国在东印度群岛的利益,对于贵国同戴燕王国的纠纷,我很乐意作调停人,我中国总理衙门也做好了一切调停的准备。”
施耐德敲着烟斗,不吱声,每次同这个中国王爷交手,都好似打到了棉花糖,口口声声说尊重你的利益,尊重你的利益,可实际上呢,变着法儿的在制造麻烦。在中国作外交官,十几年前被认为最清闲最没有挑战的职务,往往由在中国行商的商人出任,现今,却已经是远东政治人物最看重的职务同时也是压力最大的职务。
“施耐德先生,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您的请求和要求我知道了,也会慎重的考虑。”叶昭说着话,端起了茶杯。
施耐德无奈,只好起身告辞。
傍晚朱丝丝下差的时候,却见西关巡捕局衙门口的樟树下停了一辆马车,见她走出来,车门帘挑起,露出叶昭的笑脸,对她招手:“上车,我请你吃饭。”
叶昭今曰刚刚从长沙回来,蓉儿去了观音山,金凤又带着莎娃、花姬去了朝鲜,说是给西关戏院选几名朝鲜族舞姬,本来是准备跟昨曰起行的商队去南洋婆罗洲选黑蛮子舞女的,但叶昭给挡了,毕竟那是荷兰人的地盘,万一有什么事可鞭长莫及,至于去朝鲜,也由得她们,散散心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