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的力量。”
几个月后,泰晤士报报道这次战役时,采用了上述说法。
忠王府书房,李秀成一脸阴霾。
南线一处处兵团被击溃的消息飞一般报进王府,虽然城内尚有数万军马,但李秀成知道,这些临时召集的民丁上战场与平远军厮杀,那只会引来更大的溃败。
守城东门外那好像永不停歇的炮火震的城内大地好似都一阵阵摇晃,令人心烦意乱。
“殿前军呢怎么还没到”李秀成踱着步,心中烦躁,书案前,坐着一名长须清雅老者,平静无比。
“先生现在何以教我”李秀成看向了老者。
老者淡淡道:“弃城西走。”
李秀成苦笑:“去九江么只怕”喟然长叹,颇有些心灰意冷。
老者淡淡道:“非也,为今之计,王爷若想东山再起,只有西遁,去青海。”
李秀成一呆,愕然看向老者,这位公平党魁首,号称有十万党众跟随的公平党大当家陆月亭。
陆月亭一年前来投,李秀成开始不以为意,但因其与那威震八方但变节降清的苏红娘关系匪浅,是以李秀成接见了他,一谈之下,立时引为上宾,开始对这老头不肯剪辫子还不以为然,但老先生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去留随心,剪不剪的乃是自由,倒也不必太过拘泥,将来之社会,要的就是这自由。何况他多在清境活动,这辫子不剪也罢。
挖战壕也是陆月亭的主意,果然最大限度限制了平远军的战力,虽然现今败势已成,但平远军却也必然遭受了自抗英法之后最严重的减员。
据说这战法是看的苏红娘的兵书。
李秀成心中佩服之余不由得对那苏红娘更是悠然神往,陆先生不过是苏红娘的幕僚,就历练的这般人才,那苏红娘又是何等人物只是可惜了,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而陆先生也早说过,南昌不可持久,早晚陷落,任翻江倒海,也难以回天。
只是现今,何去何从青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