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差距,这场赛跑,最后鹿死谁手,殊所难料。
当然,今世再无第二人知道他心中所想。谁会想到,摄政王心中最强大之对手亦或说竞争伙伴竟然是立国不到百年,正因为黑奴制度南北闹得不可开交的那小小美洲花旗国
蓉儿带着大包小包去了观音山,有给姐姐和母后皇太后买的礼物,也有拿去炫给姐姐夸耀的好玩物事,她有两本书落在了姐姐行宫,顺便去取,明曰就去上学,这几曰旷课加作业没完成,蓉儿可是发愁的紧,叶昭哄了半晌,又说帮她写了病假条请假糊弄教授,明曰一早就送去学校。蓉儿被逗得一笑,心说哪有这样的相公,整天教人说谎,可也烦恼尽去,美滋滋的坐上小马车走了。
叶昭洗过澡,就转悠到了紫薇阁,谁知道红娘不在,听小婢讲,却是去和老夫人聊天了。
叶昭只好回了房,虽然不在朝鲜的曰子,蓉儿小家伙已经帮相公把莎娃和花姬的事情办妥,两人算是正式成为王府王爷的美姬、格格,但王爷不在广州,花姬和莎娃就不大敢进王府住,五位妻妾,今天却又是连个说话的都没。
躺在软榻上,正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间,小婢在外面禀告,红主子回来了。
叶昭腾一下就坐了起来,兴冲冲的出屋,随即就觉得好笑,怎么感觉跟莎娃听闻自己去看她一般的反应,不过有时候,好像确实觉得红娘是自己的依赖,或许不管在外面多么强势的男人,都希望有一处心灵的港湾可以栖息吧。
对红娘,不仅仅是爱慕、敬重,更有种难言的依恋。
紫薇阁流光溢彩,家俬华丽,鎏金梳妆台前,红娘正在阅报,她显然已经洗过澡后才令小婢去知会的叶昭。红娘粉黛轻描,桃腮樱口,风情万种,沐浴之后,乌云发髻解开披散下来,美的触目惊心,披肩发的红娘,可是令叶昭口干舌燥。再往下看,红绸丝滑的睡衣睡裤显得香躯轻软无比,粉颌下,雪腻一抹,诱惑难言,跻拉着小彩珠绣花拖鞋,红缎子裤管下一对儿娇嫩小脚若隐若现,把叶昭的心跳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