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全不在肃王一边,又说什么广州撑不过一个月,可谁知道一转眼,老爷就被凶神恶煞的差役给抓了起来,昨天更判了刑,六十年,什么谋逆之罪,但念在没造成危害,从轻发落。
唐府中,人心惶惶,都知道,肃王马上就要对唐府下刀子了,包括水仙在内,唐府众人的心里,这肃王无疑比恶魔还可怕。
但今曰第一次见庐山真面目,却是俊美清秀,亲切和蔼,隐隐有龙虎之气,听他说话令人如沐春风,又哪里是什么恶魔了这,就是立场不同,他的朋友和敌人天差地别的感受吧
叶昭看着水仙,又笑道:“你放心,唐树义及同伙之人按律问罪,唐府其余人等却是无碍,以后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想回老家的,一律放行。更莫说你,实则与唐家关系不大了。”乱世用重典,这话也未必全对,也要审时度势,现今判处唐树义六十年,就算在牢中有各种贡献减刑,那也要把牢底坐穿了,实则比砍了他脑袋更好,一来显示南朝仁政,二来渐渐完善法典,从上而下推行这以法治国的精神。
而唐家虽然被抄,但却并不是以前一般亲族发为军奴,甚至其大妇都给留了相当部分银钱,至于曾经揭发唐树义的一名早前参与谋反的官员,就更是赦免其罪,看似给京师官员以及各地督抚信号,令他们知道南朝宽宏,可自己早给自己留条后路。实则又何尝不是叶昭趁机渐渐将这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观念渗入其中至于株连等等刑罚,就更要一步步取消了。
水仙这颗心算是真正放回了肚子,却不想自己因祸得福,进了这种世家门阀的府邸,转眼间已经是肃王的座上宾,比跟着那老爷子可强了百倍,人之际遇,殊所难言。
“老七啊,挑个好曰子,到时候我一定到。”叶昭笑着看向德斌。
德斌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
叶昭正欲再说,殿外侍卫禀道:“王爷,瑞总管和丁统领到了。”
叶昭笑道:“哎,这可不巧了,老七啊,你和弟妹在府里转转,我这还有些公事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