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儒生眼睛都是一亮,广州虽有了几份报纸,但多是商业信息,风花雪月,小说连载,从不涉及时政,偶有抨击鸦片宣传女子自强的文章已经极为难得,却是要文案层层把关,小心的不能再小心,就怕犯了禁。
叶昭又道:“这份新闻纸,既然名新闻纸,就以新闻为主,针砭时弊,宣扬新政,当然,黑暗面少写一点,光明面突出一些,不能万马齐喑不是回头再从商务局、吏房抽调人手过去,东西新闻都要涉及,开阔民众视野。报纸会下发到乡村一级,有学堂的,教师读报,没学堂的,各村士绅,要有读报人读报,当然,这个我要再想想,算是个长远构想吧。”
说起来,现今也只有广州府小学堂下到了乡村,其余州府乡村就算有新式学堂,也是乡绅出资民办。普及教育,实在是一场艰苦而遥遥无期的战役,暂时有侧重也没办法,如果想一口气吃成个胖子,除非别的发展全停下,将银钱全拨到教育上。
众儒生却是都纷纷点头,今之儒生,能有片言只语著书立传就可称为大儒,想想所写文章可随新闻纸传于天下万民之中,那是何等美事这些儒生的心各个滚烫。
这时一个小婢匆匆而入,在叶昭耳边低语了几句,叶昭就是一笑,端起茶杯:“今曰就这么着吧”
众儒生忙不迭起身告辞。
金盏阁,床前深红帷幕卷起挂上金钩。
那床牙雕饰龙凤,奢华的就好像一座殿房般的红色云床上,坐着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红裳薄罗,云鬓花容,宛如神仙妃子春眠觉晓,慵懒风情万种,正是苏红娘。
如意跪在床前,轻轻帮她秀美锦袜香足套上小小绣花鞋。
听到脚步声,红娘抬头,迷迷糊糊的回过神,这才注意到跪在床下的如意,再见叶昭一脸得意的坏笑,红娘俏脸一红,想起昨晚他折腾自己的疯劲儿,想起自己没口子的求饶,又是老公又是相公的乱叫,心里又羞又恨。
“主子,奴婢伺候您洗漱。”如意红着脸轻盈盈起身,手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