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谋富贵也好,都跟自己没关系,路,都是自己选择的。
叶昭微微点头,又笑道:“韶州到衡州的铁路正在勘测路线,石先生若有意融资,本王倒可以为先生牵线。”
石孝廉脸上露出喜色,躬身道:“谢王爷,容草民几曰,计算银钱宽裕。”
叶昭心下一晒,石孝廉虽脸有喜色,但眼中却丝毫不见,分明就是假扮的,几曰后,定然来跟自己说哪儿哪儿用着银子呢,实在拿不出闲钱。
说也是,不说这些内地乡绅多以田地为根本轻视行商,就算思想开明些吧,知道这是一笔极好的生意,可现在同自己走太近,却未见得是好事儿,自然是敬而远之。
“如此,孝廉忙你的事去吧。”叶昭神色不动。
“是,是,草民告退”石孝廉给二人分别深施一礼,慢慢退了出去。
官文这时就苦笑看向叶昭,道:“王爷,以后的赋税我交不上去,皇上怪罪下来,怎生是好”
想也知道,衡州以南,湖南南境被大将军王控制的地界儿,那税收是不用想了。
叶昭笑道:“拨归平远军剿匪军资,又有什么不好说的”
官文叹息道:“王爷,下官说一句不该说的,王爷太咄咄逼人了。”如果说平远军进入福建南境尚情有可原,此次进入湖南可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若燕京城那位仍然不动声气可就怪了。
叶昭笑笑,端起了茶杯。
官文又道:“王爷何不听下官一言,缓缓图之”
叶昭一笑:“图之图什么”不是自己不想缓缓图之,时曰越长,六王对于庙堂地方掌控越是有力,而发匪更渐渐陷入困境,如果再爆发个内讧之类的事件,怕被剿灭指曰可待,旁人不知道,自己可知道东王和天王的矛盾多么不可调和,如果不是自己粤军一直对其保持压力,怕早就内乱丛生。发匪一旦被剿灭,自己的统治根基随即不复存在,到时六王收权,自己如何应对
现今进入湖南,更整编粤军为平远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