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人给您送了两枚银元,我刚刚看价目表,戏院包厢每位五角,您还我一元就是,以后若没事,请不要再纠缠我。”
以现今礼仪,锦二奶奶这番话可说是极不给时大官面子,可时大官却面不改色,涎笑道:“不急不急,容小姐请坐。”
叶昭早就若无其事的坐下,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心思自没在这里。
“时先生,您是不是没听懂我的意思”锦二奶奶微蹙秀眉。
时大官见这小尤物一句句刀子般不给自己留情面,心下愠怒,今曰就由你个小荡妇猖狂,等以后看怎么收拾你
笑着道:“懂了,我懂了,要不这么着,咱们做个小游戏”
话没说完,锦二奶奶又打断了他的话:“时先生,您不觉得您在自讨没趣么”
叶昭扑哧一声就笑了,确实,一直在看时大官耍猴戏,而金凤也是,句句话都不给人留余地,这女人有人追求,心下难道不开心吗可听金凤的话,就知道这小女人真生气了。
时大官脸上可就挂不住了,他不冲锦二奶奶发作,阴狠的目光盯在了叶昭身上:“你笑甚么”
叶昭也懒得理他,笑了笑没吱声。
时大官不屑的道:“小巡捕,信不信我一封信,就送你进大牢”又转头,脸阴下来,对锦二奶奶道:“容小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可知道,我有多少洋人朋友在南洋多少人看我时家脸色只要我一句话,你那钢铁行的铁块想进新嘉坡,进南洋门都没有”
锦二奶奶的泼辣狠毒在叶昭面前一向不敢施展,可今曰气极之下,突然就笑了,如牡丹盛开,光艳照人,“那你说想怎样”
时大官冷着脸,指了指茶几上的扑克牌,说:“作个小游戏,赌一把,我输了,今曰就放过你们,若你输了”时大官目光炙热,贪婪的上下打量锦二奶奶的诱人娇躯,“你输了,人留下,陪我喝咖啡。”撕破脸了,时大官的绅士风度荡然无存。
锦二奶奶轻笑道:“那有甚么意思何不赌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