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他们逃过一劫。
马车停下,车窗门帘被撩起,露出的是钮钴禄氏微微变色的俏脸,想来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
叶昭下马翻身拜倒,悲声道:“奴才景祥给两宫太后请安,奴才万死,奴才来迟了,令两宫太后被宵小欺辱”
钮钴禄氏看着叶昭俏脸渐渐温和,说:“你,你很好啊”
宽敞的马车内,陪着钮钴禄氏和兰贵人的是两名特遣队女成员,一位女子怀里还抱着个熟睡的小男孩,正是五王家的小阿哥载濂,乃是瑞四早早收买了五王府的奶妈给领出来的。
若没有道光帝的这门血脉,仅仅接两宫太后去广州,很多事未免理不正言不顺,而有了这个小阿哥,从此在广州可进可退可攻可守,只要不称帝明目张胆同六王对抗,六王也拿广州没办法。
如此一南一北一暗一明两个政权形成,对于京城的谕令只需维持表面的遵从就可,实际上,各种变革却可以放手去做了。
叶昭又恭恭敬敬道:“请两宫太后移驾,奴才大胆擅专,两宫太后巡幸广州,奴才以为走海路为妥。”
钮钴禄氏轻轻叹口气:“快点起来吧,你这孩子,就别顾着我们面子了,咱都是自家人,到底怎么回事心里都清楚。”
说着话,钮钴禄氏和兰贵人在女卫士搀扶下慢慢下车。
兰贵人对着叶昭微微一笑,但没说什么。
叶昭在前引路,兰贵人、钮钴禄氏在后来到沙滩上,护旗卫站得远远的分散警戒,有人嘭一声,打出了信号弹,夜幕中,极为璀璨夺目。
远方海面上,同样有一颗绿莹莹的信号弹升起,叶昭就笑道:“好了,等上了船,两宫太后和奴才就算安全了。”
钮钴禄氏叹息道:“也真难为你了。”早先听西宫妹妹说起要去广州,钮钴禄氏心下吃惊得很,就算被六王坐了江山,她也委实不愿意离京,在兰贵人劝说下才勉强答应。
可现在看着叶昭,钮钴禄氏就不由得心下叹息,还记得先皇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