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怠工不管不问,真当我不知他心思么”
“不管怎样,公爷未免过了需知,水满则溢啊”胜保语气怎么都听着有些阴恻恻的。
叶昭还是脸上挂笑,看不出什么端倪,道:“我自有分数。”
“下官告辞”胜保起身,不等叶昭说话,大步而出。
看着他背影,叶昭脸上笑容渐渐淡了。
阴暗的牢房,地上铺着稻草,周京山席地而坐,他浓眉大眼,一脸倔强之气,此时吃着发馊的窝头,喝着碗底飘着一层泥污混浊不堪的汤水,却是自得其乐,咬口窝头,敲着破碗,放歌道:“饮酒读书四十年,乌纱头上是青天。清风两袖朝天去,免得宵小话短长”
“小声点”狱卒用警棍用力敲了敲木栅栏。
周京山却正眼都不瞥他,继续歌道:“果擘洞庭橘,脍切天池鳞。食饱心自若,酒酣气益振。是岁江南旱,衢州人食人”
“疯子”狱卒无奈的翻着白眼走开。
“爹,爹”清脆稚嫩的声音。
周京山脸色微微一变。
牢房长廊,跑过来一个小身影,正是他的女儿婉兰,才八岁,从小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是有名的小才女。
“爹”婉兰跑到近前,看到最崇拜的父亲头发披散,好像疯子般的惨状,眼泪哗哗的落下,她小手用力抓着木栅栏摇晃,可那粗粗的圆木她又哪里晃得动
“回去”周京山心如刀绞,却看也不看女儿,冷冷训斥。
“周县丞,怎么样招了吧你认了罪,咱哥们也轻松”带着婉兰进来的男子麻子脸,穿着深蓝色中山装,正是内务局特务。
“我没什么可说的”周京山声音如同岩石一般坚硬。
“敬酒不吃吃罚酒”特务的麻脸猛地阴冷无比,“你就不想想你的家人”
周京山心里一疼,咬着牙,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是叫人招什么啊”有男子好听的声音,牢里光线昏暗,远远就见长廊那边走来一行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