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种,再从江北雇佣佃农过来,怕慢慢就会与这些罗刹女奴婚配,想来这一带会逐渐形成一个村落、镇子。但后来想想觉得不妥,百十年后,江北有这么一个混血城镇,怕不是什么好事,倒是要再思量思量。
想着这些事儿,走着走着,叶昭脚下一滑,就觉得踩到了什么湿乎乎的东西,低头看去,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明显是一滩尿迹。
其实集中营圈起的地方不小,除了窝棚简陋些,地面休整的也很平整,杂草都被拔了去,甚至挖了下水渠,免得下雨时被雨水所淹。
不过怎么会有人随地便溺
叶昭可不想这里变成臭烘烘的猪圈,不管怎么说自己是现代人,集中营的管理还是要文明一些。
“怎么回事不是叫她们搞好卫生么”叶昭蹙眉问身边的达呼尔妇女,看守这座集中营的主要以达呼尔十几名女战士为主,当然,再远处自然驻有团勇警戒。
达呼尔妇女吓了一跳,心说被大帅踩到这腌臜物,自己倒霉不倒霉立时转头大喊了几声,却是喊一个俄文名字,似模似样的,自然是玛德教士教的,旁的学不会,管理集中营的罗刹妇女的名字她自然要记清楚。
在一棵树旁顺势搭建起的木板房里,很快就走出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一名人高马大异常健硕的罗刹妇女,三十多岁年纪,魁梧的怕是能装下两个叶昭,一看力气就不小,目露凶光,满脸横肉,和叶昭看过的欧美电视上塑造的那种猪猡杀人犯、暴戾变态的女角色很相似。
罗刹战俘,自然也有“俄歼”,这位叫做拉丽莎的肥胖妇女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很快就成为管理集中营的俄歼骨干分子,对中国大人一副面孔,回头对集中营里的其她俄国妇女又是另一副脸孔,古今中外的“歼”,大概都是这副德行。
拉丽莎身边,玛德教士也在,近来他经常进出集中营,也是唯一一个白曰可以自由进出集中营的男人,叶昭自是希望他能对这些罗刹妇女进行一些“心理治疗”,安抚她们。
达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