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
这一番辛劳可真就白费了。
接下来的行程很顺利,陆无伤带着陈酒和小黑虎平平安安来到了临山城外,陈酒望着紧闭的城门,满脸苦恼:
“公子,城门早都关了,我们要在城外...啊~”
话未说完,突然惊呼起来。
陆无伤单手提着陈酒,在六米多高的城墙上踩了一脚,轻轻松松跃上了高墙,陈酒站在高墙上,脸色发白,还不等他回过神来,陆无伤已经将他送到了城内。
又如法炮制。
抱着都有大腿高的小黑虎,入了城。
一间破旧又狭小的院落外,陆无伤带着陈酒走了过来。
“咳咳~咳~”
院落的房间内,正燃着一盏昏暗的油灯,灯光下,一位妇人正捏着针线,认真缝补衣物,妇人年岁并不是很老,可是长发已经半白,背也有些驼了,每缝上几针,就要捂着嘴,痛苦地咳嗽几声。
灯火摇曳。
让妇人印在窗户上的影子,显得有些单薄。
陆无伤停下了脚步,望着简陋的院落,皱了皱眉:“这就是你家?”
“嗯。”
陈酒点头,神情稍显自卑。
陆无伤将目光投向窗户上的影子,又问道:“你母亲得的是什么病?”
“大夫说是月痨。”
陈酒揉了揉微红的眼睛,解释道:“是母亲早年生我时,留下的病根,主要就是体弱,血瘀,心疲,还有肺劳损,以前也吃过不少药,都没见好转,这几年病情加重了,身体虚弱的厉害。”
“这样啊。”
陆无伤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吩咐道:“小九,你回家拿个碗过来。”
“哦,好的公子。”
陈酒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多问,推开院门,走进了院子。
“九儿?咳咳~是你吗?”
妇人听到了动静,房间内传来虚弱的呼喊声。